纪严海忽然笑了笑,目光惆怅的更正道,又或许是他害怕纪柏臣真娶位Beta回家,过度警惕。纪严海说,徐刻太特殊了。
纪柏臣愿意将象征传承、权势的翡翠扳指给徐刻玩戴,愿意冒着风险摘下心脏起搏器,愿意让利给京航……桩桩件件,都让这位无往不胜,希望纪柏臣应从他规划的父亲感到慌张与惶恐。
纪柏臣是他与赵觅的独子,他总是事事为纪柏臣做好规划,掌控欲过强。
没回京城的两年,他想明白了许多事。
徐刻静静地听着一位父亲的惆怅与诉苦,最后,纪严海看着徐刻波动的眸光,“两年前治疗Omega腺体激素过敏症的药物,是我和柏臣做的交易。”
徐刻被人从地下车库绑走,纪柏臣猜到了是梁坤所为,但梁坤所在千里之外,纪柏臣十分罕见的主动给纪严海打了电话,做了个交易。
从一开始,纪柏臣就没有想治过Omega腺体激素过敏症。
纪严海被纪老爷子一通电话喊走了,纪柏臣也回来了,大手覆上徐刻的腰,带人坐下,江州与虞也坐了过来,几人围坐着谈笑风生。
带着酒味的手不知在徐刻西装下走了几个来回,腰窝与脊柱更是要被指腹研磨出火来,徐刻双腿交叠,身姿挺拔,脊背薄削,正襟危坐,瞧不出半分异常。
纪柏臣大掌拍了拍他的侧臀,示意坐近些。
徐刻微微挪动,纪柏臣的大手托着徐刻的臀,修长的手掌,能轻松托起大半,黏紧臀线,从某个角度看,像是掐了一下,下流至极。
徐刻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咯了一下,他伸手触上纪柏臣的左手,衬衣袖口内……是一个金镯。
纪柏臣反握住他的手,“别乱动。”
徐刻嗯了声,乖得很。
他送给纪柏臣的金镯,是细圈,准确来说,是偏女镯款式,倒不是真把人当小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