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我项目资金压住了,现在动不了,想找你借点钱,周转一下。”
纪临川这话说的含糊,根本无法糊弄纪柏臣。纪临川就算项目资金压住,没法动,但个人银行账户上的现金流并不会少,如今来找他借钱周转,显然这笔钱并不少。
纪柏臣沉默不语,气氛一度有些尴尬,江州开口缓解:“白然母亲的腺体已经医治好了,住院一个星期,没什么事就能出院了,我来给你带个消息。”
纪柏臣嗯了一声,这声嗯,分不清是在对谁说。
纪柏臣打开壁灯,倒了杯水给徐刻,“上楼还是在这坐一会?”
徐刻看了眼江州和纪临川,“我上楼吧……”
纪柏臣将人送上楼,再下来时,眉眼舒展,脖颈上,衬衣无法遮盖之处映着一道淡淡的红痕。
三分钟前,徐刻被抵在卧室的门上亲吻,从发肿的唇瓣到脖颈,Alpha易感期注射的抑制剂失去药效,此刻信息素正不受控的外泄,疯狂的想寻找着安慰。
纪柏臣的指腹摩挲着徐刻后颈,这是一个带有暗示的动作。
徐刻唇瓣被玩弄,他干涩地舔了舔微微发裂的唇角,说:“楼下有人。”
纪柏臣轻笑了一声,“不重要。”
纪柏臣没有任何逾越的动作,是在等待讨好。
徐刻想了一会,主动吻了纪柏臣,从唇到脖颈,纪柏臣舒适的轻笑一声,沙哑带有情欲的尾调,让徐刻失控的嘬吸了一口。
带有痕迹的吻痕就这么留在了纪柏臣的脖颈上。
纪柏臣满意的抹了抹徐刻唇角,和他说了浴袍和浴室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