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刻将扳指取出来的时候,唇角的伤口再度裂开,他眼尾带着生理*的泪珠,眉头紧蹙。
纪柏臣的话,令他消化了许久。
他回过神时,视线下,是纪柏臣泛着青紫的指侧,齿痕从无名指侧蔓延,一路缠绕上掌心、手腕,侵入胸肺,像是难解的慢性毒素,令人抓心挠肝。
徐刻戴好翡翠扳指,出了卧室,请闻邢去书房聊了第二轮,闻理事脸色更难看,气冲冲的,当天就回了海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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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的时候,徐琴发了消息过来,说没事,人已经哄好了,让徐刻过两天带纪柏臣回海城,一起吃顿饭。
徐刻嗯了一声,他是出去接的电话,外面下了大雨,尽管没在阳台上站太久,但手脚还是有些发凉。
徐刻回卧室,轻声躺下,头刚落枕,就被Alpha卷进怀里,纪柏臣握住他发凉的手,“下次不用出去接。”
“嗯。”
窗外的雨渐渐停了,徐刻却觉得怎么都睡不着。
徐刻问:“你是不是还记得我?”
“嗯。”
徐刻抿着唇,“Beta也没有关系吗?”
纪柏臣轻笑一声,“没关系。”
徐刻忽然郑重的承诺,“我以后会对你很好。”
“嗯。”
徐刻觉得不够,“特别好。”
纪柏臣笑了,“不必迁就我,你只需要做你自己。”
窗外,飞机闪烁着信号灯,渺小的机型穿梭在云层之间,一点点的下降高度。
夜晚的飞机像是星星一样,隐匿在黑暗中,不易被发现。要很仔细的看,才能看出它闪烁的信号灯,要视线追随才能看清航线。
起落的轰鸣声,是靠近的开始。
徐刻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