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丧扬长而去的时候,火车站卫生间冰冷的地上,只横陈着一个鼻青脸肿的身影。
黑瞎子昏迷不醒,身上仅余一条苦茶子。
不仅他身上的衣服和武器、饰品,就连脸上的墨镜,
和发尾的皮筋,全都不翼而飞,啥都没给他留下。
特别是那一人高的登山包里,满满当当的古玩玉器,全部在刘丧的空间里安家落户。
刘丧倒是“贴心”,没让这些宝贝跟着主人一起受冻。
能留下一条苦茶子,还是刘丧好心,怕吓到来打扫卫生的工作人员。
半月后,刘丧惬意地窝进新买的小别墅里,吃着零食,看着电视。
而另一边,解家老宅,书房里,黑瞎子沉着一张脸,难得没有像平日里那样闹腾个没完。
“花儿爷,你到底行不行啊?”
“这都多少天了?怎么还没找到人?”
黑瞎子敲着桌面,指节叩出急躁的声响。
解雨宸头也不抬地翻着文件,声音像淬了冰一样寒冷。
“我不行?那你自己去找。”
这话一出,瞬间掐灭了黑瞎子的嚣张气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