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庆一愣,认真想起来,他和陆远貌似还真的没有啥交情,明里暗里倒是打过几仗。
但都以他的失败告终,陆远没有吃过一点亏,反而搞得他灰头土脸。
尤其是在三里屯村口的那次,几个人偷袭,本应占上风的,却被打得抱头鼠窜,丢人呐!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马庆对陆远生起赏识之情,甚至有些敬佩他。
但说起交情,马庆怎么想好像都没有,除却陆远答应带他打猎,其它的就没啥了。
“都没有,连酒都没喝过。”马庆咬了咬牙,想起曾经拿过陆远的半只獐子,心头唏嘘。
“哈哈,被我说中了,你俩啥也不是!”
孔岳放肆地大笑,指着马庆道:“等我哪天想起来去弄他,你可别拦着,你俩没那交情。”
旁边他的一个小弟道:“那小子二月初八办喜事,请咱们喝喜酒,那就去玩玩呗。”
说着明显不怀好意地朝孔岳挤了挤眼睛:“去看看新娘子啥样。”
“你这么一说,我还真特么的想去看看了。”孔岳一下子来了兴趣。
他平生最大的喜好,就是两件事,一是喝酒,二是女人。
孔岳越来越来劲:“特娘的,老子玩过不少女人,就是没玩过新娘子,嘿嘿。”
马庆在旁边听不下去了:“孔岳,你安稳点,别给自己找事,那小子不是你能惹的。”
“你滚一边去!”孔岳羞恼地甩开他。
然后盛气凌人地指着他的鼻子:“你特么的算啥玩意儿,跑来板集教我做事?”
马庆涨红了脸:“我没瞎话,我是为你好。”
“滚!”孔岳一点面子都不给,“你特么的来求老子,就应该有求老子的态度!”
“……”马庆再能忍,此刻也忍无可忍了,“我只是来找你合作,你却觉得我是来求你?”
“不是吗?”孔岳冷眼睥睨他。
“算了,道不同不相为谋。”马庆抱了抱拳,“今天就到这里了,山高水长,两不相干。”
孔岳轻蔑地冷笑:“说几句就吃不消,就这点肚量啊,那就这样吧。”
他从根上看不起马庆,也就无所谓多这个朋友或少这个朋友了。
“告辞!”
马庆也冷着脸,抱了抱拳,带着兄弟跟孔岳一伙人分道扬镳。
在他们走后,孔岳的一个兄弟朝孔岳努努嘴:“岳哥,那小子没走远,带了个小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