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迎晚实在太疼了,偏又强撑着不晕过去,只说话断断续续地还有些听不清。
广阳看着跌坐在地上的宴迎晚,不禁笑道:“你不过是个奴才,本宫是阿述的亲姐姐,孰轻孰重,你以为阿述分不清?”
宴迎晚没有力气与跟广阳周旋,可一旁的春烟却明白,孰轻孰重是未必,可这个重要的未必是广阳公主。
在紫宸殿的闻述没有心情听元册帝怎么控诉闻序的恶行,他的心思早飞回了东宫了。
他心里想的全是他家那个娇气的小刁奴行了没有,他有好多话要说。
刚一下朝,闻述便急急往回赶,闻晟喊了几声没喊住,嘟囔了一声“见鬼”。
闻述没被闻晟喊住却冷不丁地被驸马周还山叫住:“殿下留步!”
闻述不耐烦,回头看向周还山。
周还山不是没看见闻述不耐的神色,只是继续道:“今天早上广阳让人在公主府附近买一所住处,我听着好像是要接个什么人去住。”
说到这,周还山顿了顿,闻晟便道:“哎嘿,奇了!今日怎么大姐夫这样吞吞吐吐的?”
没人理会闻晟,只听闻述道:“与孤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