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士忌,当然。”贝尔摩德意有所指地看了看两人,“毕竟我们三个都是威士忌,不是吗?”
安室透走向酒柜,背对着两人时表情瞬间冷峻,又很快恢复如常。
他取出三个玻璃杯和一瓶苏格兰威士忌,动作娴熟地倒酒。
“所以,”他将酒杯递给贝尔摩德,“是什么让组织的神秘主义者在这样的夜晚亲自拜访?”
贝尔摩德接过酒杯,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安室的手背,然后走向客厅中央,像是巡视自己领地的猫科动物。
“我遇到了一个有趣的人。”她啜饮一口琥珀色的液体,“另外我还听到了一些有趣的消息。”
苏格兰的瞳孔微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而安室透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波本,你今天下午的行动轨迹好像有些不对劲啊,那个死去的成员~…”
“你的情报网果然无孔不入。是的,在下午的那段时间,我与他有过短暂接触。”
“然后让他跑了?”贝尔摩德挑眉,语气中带着若有若无的揶揄。
安室透不慌不忙地抿了一口酒,“他比我想象的更难缠。”
“不过,这反而让我更感兴趣了——能让组织同时派出两批人调查的目标,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
“两批人?”苏格兰适时地插入对话,表现出恰如其分的好奇。
贝尔摩德轻笑一声,走向窗边,背对着两人:“波本,你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这个人可不是个一般人。”
安室的手指在酒杯上轻轻敲击:“什么意思?”
“就在今天下午,我遇到了你放跑的那个人。”贝尔摩德转过身,月光透过夜幕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
“外表普通,毫无特征,是那种在人群中会被立刻遗忘的类型。”
她停顿了一下,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但就是这样一个普通人,却是让我看不透他的真实面目。”
“易容?”听着贝尔摩德的描述,诸伏景光也是顺势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