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窝地的两间茅草屋,被修葺后分给李狗子作婚房用。
一进入婚房,往负责看守的两个小娃儿手中各塞了一把铜钱,“嘿嘿”笑着就把两个小娃推出了门外。
两个小娃不但没恼,反而高兴得直蹦,他们还得赶去校场吃大席面的。
“哐当!”
婚房的两扇门板,被李狗子从里面给闩了。
然后,李狗子伸过一条粗壮的胳膊,把准备在牛粪火的火盆上烧茶喝的其木格拦腰抱起,不顾其木格的尖叫,就把其木格放在炕上的羊毛毡上剥了个精光……
半晌过去,李狗子才像一头犁了十亩地的老牛一样,双腿打颤着爬下了炕沿。
雪白的羊毛毡上,几处醒目的血渍,就像散落在雪地上的梅花瓣儿,几度昏厥过去的其木格,急忙把扔了一炕的衣物抓起来就往身上套。
李狗子喘着粗气,抓起桌上的茶壶,嘴对着壶嘴,一口气灌了半肚子的凉茶下去。
“嘿嘿!”
半眯着眼睛,咧着大嘴,呲着一口白牙的李狗子子,这才在桌旁坐了下来,目光死死盯着炕上慌乱不已的其木格傻笑着。
“疼死我了!”
其木格又羞又恼,边往身上拉扯着衣物,低着头又道:“你就像草原上的饿狼,巴不得将人的骨头都拆了。”
“还是郡主偏心!”
望着其木格潭水一样深邃的眼睛,还有发育的小山一样的胸脯,李狗子又得意道:“王爷和郡主的恩情,狗子我一辈子都还不完啊!”
下炕的时候,其木格腿根一疼,随即脚下一软,差点就跌个马趴。
幸亏李狗子眼疾手快,一把就把其木格拦腰揽住。
“小心点,别闪了腰!”
李狗子一脸惜疼地望着其木格,两只眼睛里全是关爱。
“哼!”
其木格把嘴一噘,一把推开李狗子,嗔怒道:“都是你,我的腿根都快劈了,要不是你那么蛮力,我的腿能站立不住吗?”
此言一出,李狗子只是冲着满脸怒意的其木格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