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福客栈的天井里,晏辰正把阿楚圈在怀里教她转呼啦圈,黄铜圈在两人腰间撞出叮叮当当的脆响
。阿楚笑得直不起腰,发丝蹭过晏辰鼻尖,带着清晨露水洗过的皂角香。
“左三圈右三圈,屁股扭扭……”晏辰故意把调子唱得九曲十八弯,手指在阿楚腰侧轻轻一挠。
阿楚顿时像条泥鳅似的往他怀里缩,呼啦圈“哐当”砸在地上:“晏辰你个臭流氓,挠痒痒算什么好汉!信不信我让铁蛋给你表演个铁锅炖自己?”
铁蛋正蹲在房檐上给傻妞擦皮鞋,闻言突然一个后空翻落在两人面前,皮鞋擦得能照见人影:“老板娘吩咐,保证完成任务!就是炖的时候能不能多加俩枸杞?最近总觉得能量回路有点上火。”
傻妞嗔怪地拍他胳膊,指尖却悄悄勾住他的小指:“就你贫,昨天是谁说要给我编个钛合金花环?”
“这就去炼!”铁蛋作势要往后厨冲,被佟湘玉一把拽住围裙。
佟湘玉叉着腰,鬓边的珠花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我的个亲娘嘞,你们这大清早的就闹腾,还让不让人做生意了?”她眼角瞥见柜台上亮着的手机,突然提高了嗓门,“家人们早上好啊,昨儿个李大嘴做的拔丝地瓜,有人说像琥珀,有人说像麦芽糖,你们评评理嘛!”
白展堂正用抹布擦着桌子,闻言慢悠悠接话:“要我说啊,像掌柜的你昨天掉地上的银耳环——黏糊糊还拉丝。”
“白展堂你皮又痒了是吧!”佟湘玉柳眉倒竖,手里的账本“啪”地拍在他背上。
郭芙蓉从楼梯上探出头,手里还攥着半块啃剩的窝头:“展堂哥这比喻,颇有我当年闯荡江湖时的不羁之风啊。”
吕秀才从书卷里抬起头:“芙妹此言差矣,所谓‘春蚕到死丝方尽’,这拔丝地瓜的精髓,正在于这绵延不绝的……”
“打住打住!”李大嘴端着一摞碗从后厨冲出来,围裙上还沾着面粉,“秀才你再逼逼,我今天就给你做道‘文思豆腐脑’,保证每根豆腐丝都比你念的之乎者也还细!”
莫小贝抱着个布娃娃跑过来,辫子甩得像拨浪鼓:“大嘴叔,我要吃糖葫芦!昨天看直播的家人们说,城南老王头新做了橘子味的!”
正闹得不可开交,客栈大门突然“吱呀”一声被推开。一道素白身影飘进来,广袖流仙裙拖在地上,裙摆绣着繁复的银线云纹,发髻上斜插着支白玉簪,正是素锦。她眉头微蹙,打量着满屋子穿着粗布衣裳的人,眼神里带着三分轻蔑七分警惕。
“此乃何地?为何灵气如此稀薄?”素锦的声音清冷如玉石相击,却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阿楚眼睛一亮,偷偷在晏辰耳边说:“哇哦,古装剧女主配置啊,就是这气场,像是刚从冰箱里冻了三千年出来的。”
晏辰捏了捏她的耳垂,低声回:“说不定是哪个剧组跑出来的,不过这衣料看着挺真。”
铁蛋突然“咦”了一声,悄悄给傻妞递了个眼色。傻妞立刻会意,指尖在手环上轻轻一点,瞳孔里闪过一串数据流。
佟湘玉快步迎上去,脸上堆起标准的掌柜式笑容:“这位姑娘看着面生得很呐,是打尖还是住店?我们这儿有上好的客房,一晚上只要五十文,包三餐!”
素锦嫌恶地后退半步,避开佟湘玉伸过来的手:“放肆,竟敢用这双触碰凡尘俗物的手碰我?”她抬手拂过鬓角,“我乃天族素锦,岂是尔等凡人可以随意攀谈的?”
【天族?这姑娘怕不是武侠小说看多了?】
【素锦?这名字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部剧里听过?】
【她这衣服好好看,刺绣好精致,是苏绣还是粤绣啊?】
【同福客栈这下可热闹了,连神仙都来了】
白展堂吹了声口哨,慢悠悠晃过来:“天族?姑娘您怕不是从终南山下来的吧?我劝您还是脚踏实地些,这年头冒充神仙可是要被邢捕头抓去打板子的。”
素锦猛地转头,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你敢质疑我?当年我在九重天之上,连天君见了都要礼让三分!”她说着抬手一挥,袖口竟真的卷起一阵微风,把桌上的账本吹得哗哗作响。
郭芙蓉“嚯”地站起来,挽起袖子就往前走:“哟呵,还真会耍花样?看我排山……”
“芙妹且慢!”吕秀才一把拉住她,推了推眼镜,“此乃‘袖里乾坤’之术,多见于《淮南子》记载,不过据在下考证,实乃江湖杂耍之流……”
“去你的杂耍!”素锦厉声打断,白玉簪在发髻上微微颤动,“我乃先烈之后,曾为天族立下赫赫战功,岂容尔等宵小之辈污蔑!”
阿楚突然“噗嗤”笑出声,从晏辰怀里探出头:“先烈之后?那你认识夜华吗?听说他最近在凡间开了个婚庆公司,专门包办三生三世主题婚礼,要不要给你打个折?”
素锦脸色骤变,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你怎么会知道夜华君?”她步步紧逼,广袖扫过桌角,将一个茶壶扫落在地,“是不是白浅告诉你的?那个抢了我夫君的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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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客栈里回荡。白展堂收回手,脸上没了平时的嬉皮笑脸:“姑娘家家的,说话积点口德。我们这儿虽然是小地方,但也容不得你这般污言秽语。”
素锦捂着脸,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滚落:“你们都欺负我……就像当年在九重天一样……所有人都向着白浅,没有人记得我家族的牺牲……”她突然蹲在地上,肩膀一抽一抽地哭起来,哭声里带着说不出的委屈。
佟湘玉看得心软,拉了拉白展堂的袖子:“展堂,你也太用力了……”
“掌柜的你不知道,这种人就得给她点颜色看看。”白展堂虽然嘴上强硬,眼神却软了下来。
晏辰突然轻轻“啧”了一声,在阿楚耳边说:“这演技,不去拍哭戏可惜了。”
阿楚踮起脚尖,往素锦那边瞥了一眼:“我觉得比某些流量明星强多了,至少眼泪说来就来,还不带重样的。”
正说着,客栈大门又被推开。这次进来的是个穿着湖蓝色旗装的女子,发髻梳得一丝不苟,鬓角插着朵珠花,正是尔晴。她先是警惕地扫视全场,看到蹲在地上哭的素锦,眉头皱得更紧了。
“这是何处?怎么如此乌烟瘴气?”尔晴用帕子捂着口鼻,语气里满是嫌弃,“我不过是在长春宫喝了杯茶,怎么一睁眼就到了这种地方?”
【又来一个!这打扮是清朝的吧?】
【她刚才说长春宫?那不是富察皇后住的地方吗?】
【尔晴?我的天,今天是什么反派聚会吗?】
【她好像很嫌弃同福客栈,哼,我们客栈怎么了,温馨又热闹】
李大嘴从后厨探出头:“姑娘您是来吃饭的不?我们这儿有酸菜白肉锅,刚炖好的,热乎着呢。”
尔晴像是听到了什么脏东西,猛地后退一步:“酸菜?那种腌臜物也配给我吃?当年在富察府,就是最低等的丫鬟也不会碰这种东西。”她走到素锦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是什么人?为何在此啼哭?成何体统!”
素锦抬起泪眼朦胧的脸,看到尔晴的装扮,眼神里闪过一丝鄙夷:“区区凡尘宫婢,也敢对我指手画脚?”
“宫婢?”尔晴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乃富察府的嫡福晋,将来是要入皇家玉牒的,你这种不知来历的野丫头,也配与我说话?”
阿楚突然拍了拍手,笑嘻嘻地说:“两位别吵了,要我说啊,你们俩挺有缘分的。一个是天上的仙女,一个是宫里的福晋,不如来个‘仙凡配’,组个组合出道怎么样?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宫斗姐妹花’,保证火遍七侠镇!”
晏辰在她腰上捏了一把,笑着接话:“我觉得叫‘白莲花组合’更贴切,你看她们俩,一个比一个会哭,一个比一个能装。”
“晏辰你太坏了!”阿楚笑得直不起腰,往他怀里钻了钻,“不过我喜欢!”
【哈哈哈哈白莲花组合,这名字绝了】
【阿楚和晏辰太会吐槽了,我笑到打鸣】
【素锦和尔晴站在一起,还真有点那味儿了】
【不知道接下来还会来什么人,有点期待】
尔晴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晏辰的鼻子:“你竟敢如此污蔑我?想当年我在富察府,多少王公贵族见了我都要行礼,你算什么东西!”
“我算什么东西?”晏辰挑了挑眉,突然搂住阿楚的腰转了个圈,两人跳起了探戈,“我是能让她笑、能让她闹、能给她买糖葫芦还能陪她看星星的东西,怎么样,羡慕不?”
阿楚配合地踢起腿,裙摆划出好看的弧度:“晏辰你这土味情话,比李大嘴做的拔丝地瓜还甜。”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说的。”晏辰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甜吗?要不要再尝尝别的味道?”
“讨厌!”阿楚娇嗔着推开他,脸颊微微泛红。
素锦看着两人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眼神里闪过一丝嫉恨,突然开口:“哼,不过是凡夫俗子的情爱,岂能与我和夜华君的千年情深相比?当年我为了他,甘愿舍弃仙籍,在诛仙台上苦苦等候……”
“得了吧你。”尔晴翻了个白眼,“为了男人舍弃一切?真是愚蠢。想当年我为了得到富察傅恒,不惜……”她突然住口,眼神闪烁了一下。
就在这时,客栈大门第三次被推开。这次进来的是个穿着淡粉色襦裙的女子,手里捏着块手帕,走路袅袅娜娜,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正是林噙霜。她刚一进门就踉跄了一下,像是被门槛绊到了。
“哎呀,这是哪里呀?我怎么会在这里?”林噙霜捂着心口,声音柔弱得像朵风中的白莲,“我不过是在府里睡了一觉,怎么一睁眼就到了这种地方?吓死我了……”
李大嘴看得眼睛都直了,赶紧跑过去扶她:“姑娘你没事吧?是不是受惊吓了?快坐快坐,我给你倒杯热茶。”
林噙霜顺势靠在李大嘴怀里,眼眶红红的:“多谢这位大哥了,我叫林噙霜,大家都叫我小霜儿。不知大哥贵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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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林小娘!今天是什么日子,三大反派齐聚同福客栈?】
【她这柔弱的样子,和剧里一模一样啊,演得也太好了吧】
【李大嘴要遭殃了,林小娘最会勾引人了】
【感觉接下来会很精彩,有点期待她们三个碰面会发生什么】
素锦看着林噙霜那副柔弱的样子,不屑地“嗤”了一声:“又是一个装模作样的。”
尔晴也皱起眉头:“看你这打扮,像是哪个宅院里的姨娘吧?也敢跑到这种地方来抛头露面?”
林噙霜像是被吓到了,往李大嘴身后缩了缩,眼泪汪汪地说:“两位姐姐不要生气,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找个地方歇歇脚……”她说着,偷偷用帕子擦了擦眼角,却在没人看到的角度,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佟湘玉看得直摇头,拉着白展堂走到一边:“展堂你看这咋办?一下子来了三个奇奇怪怪的姑娘,咱们客栈怕是要被她们搅翻天了。”
白展堂摸了摸下巴:“凉拌。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同福客栈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还怕了她们不成?”
郭芙蓉突然拍了下手:“我有个主意!不如咱们来个‘反派改造计划’,把她们三个都改造成好人!”
吕秀才推了推眼镜:“芙妹这个主意甚妙!所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古人云……”
“行了行了,别之乎者也了。”郭芙蓉打断他,摩拳擦掌地说,“看我的吧!”
阿楚突然举起手机,对着镜头眨了眨眼:“家人们,看到没?今天同福客栈来了三位特别的客人,接下来我们要开启‘反派变形记’特别节目,大家敬请期待!”
【‘反派变形记’?这个名字好,我喜欢】
【期待郭女侠大展身手,把她们三个都收拾得服服帖帖】
【我觉得悬,这三位可都不是省油的灯】
【不管怎么样,先给阿楚点个赞,太会整活了】
晏辰突然搂住阿楚的肩膀,在她耳边低语:“你说,我们要不要给她们办个选秀节目?就叫‘乘风破浪的姐姐’,冠军奖励李大嘴亲手做的爱心便当一份。”
阿楚笑得前仰后合:“晏辰你太损了!不过我喜欢。到时候我当评委,第一个就给她们颁个‘最佳演技奖’。”
“那我当主持人,”晏辰捏了捏她的脸,“保证把气氛搞起来。”
铁蛋突然凑过来,手里拿着个唢呐:“老板老板娘,需要背景音乐不?我最近新学了《百鸟朝凤》,保证吹得她们怀疑人生。”
傻妞轻轻拍了他一下:“就你能耐,别捣乱。”
铁蛋立刻嬉皮笑脸地凑到她身边:“那我给你吹首情歌怎么样?就那首‘月亮代表我的心’,保证比吕秀才念的诗还好听。”
“去你的!”傻妞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素锦看着眼前这乱糟糟的一幕,突然觉得一阵头痛,她捂着额头,喃喃自语:“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每个人都奇奇怪怪的?夜华君,你在哪里……”
尔晴则在一旁打量着客栈里的陈设,眼神里满是挑剔:“这桌子也太旧了,椅子还有个洞,真是委屈了我这双玉足。”
林噙霜则拉着李大嘴的手,柔声细语地问:“大嘴哥,你们这儿是不是缺个帮忙的?我在家的时候经常帮夫人打理家事,洗衣做饭缝缝补补都会呢。”
李大嘴被她问得脸红心跳,结结巴巴地说:“有……有是有,不过工钱不多……”
“没关系呀,”林噙霜眨了眨眼,“只要能有个地方落脚就行,我不挑的。”
佟湘玉看在眼里,心里暗暗叹气,对着镜头无奈地说:“家人们看到了吧?这还没开始改造呢,大嘴就先被拿下了。看来这‘反派变形记’,任重而道远啊。”
【李大嘴这定力也太差了,三两下就被林小娘迷住了】
【佟掌柜加油,我们相信你一定能搞定她们三个】
【我觉得可以让白展堂给她们表演葵花点穴手,治治她们的坏毛病】
【楼上的主意不错,我赞成!】
阿楚突然拉着晏辰的手,往楼梯走去:“走,咱们去楼上看热闹,顺便……做点别的。”她眨了眨眼,眼神里满是狡黠。
晏辰心领神会,坏笑着跟上去:“做点别的?比如?”
“比如……”阿楚凑近他耳边,声音压低,“给你表演个‘仙女下凡’?”
“哦?”晏辰挑了挑眉,“那我可得好好欣赏了。”
两人打打闹闹地上了楼,留下一屋子人在楼下各怀心思。素锦还在念叨着夜华,尔晴在嫌弃客栈的环境,林噙霜则在和李大嘴套近乎,郭芙蓉和吕秀才在商量改造计划,佟湘玉和白展堂在一旁叹气,莫小贝则拿着糖葫芦,好奇地打量着三个新来的姐姐。
铁蛋突然凑到傻妞身边,小声说:“你看老板娘和老板,又去‘谈工作’了,真是‘爱岗敬业’啊。”
傻妞白了他一眼:“就你话多,还不快去准备‘反派改造计划’的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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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老婆大人!”铁蛋敬了个礼,转身往后厨跑去,跑了两步又回头,“对了,晚上要不要一起看星星?我知道七侠镇最亮的那颗星在哪。”
傻妞脸颊微红,轻轻“嗯”了一声。
客栈外,夕阳正缓缓落下,给同福客栈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谁也不知道,这三个来自不同时空的反派,会在同福客栈掀起怎样的风浪,而这场“反派变形记”,又会以怎样的方式收场。
【夕阳好美啊,感觉同福客栈在夕阳下特别温馨】
【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有点期待明天的剧情】
【希望这三个反派能真的被改造好,毕竟谁还没犯过错呢】
【楼上说得对,给她们一个机会,也给同福客栈一个机会】
夜幕降临,同福客栈渐渐安静下来。只有客房里偶尔传出阿楚和晏辰的嬉笑声,还有铁蛋给傻妞讲冷笑话的声音,以及……三个反派各自的心事。
素锦站在窗边,望着天上的明月,喃喃自语:“夜华君,你说过会永远陪着我的,你不能食言……”
尔晴坐在桌前,抚摸着自己的发簪,眼神复杂:“富察傅恒,你以为你躲得掉吗?我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林噙霜则躺在床上,嘴角带着一丝微笑:“不管这是什么地方,只要我想,总能找到立足之地。我的长枫和墨兰,娘一定会让你们过上好日子的……”
而在楼上的客房里,晏辰正抱着阿楚看星星,两人头挨着头,小声说着悄悄话。
“你看那颗星,像不像你昨天做的糖醋排骨?”阿楚指着天上的一颗星星说。
晏辰笑了:“你就知道吃。我觉得像你笑起来的眼睛,亮晶晶的。”
“讨厌,又说土味情话。”阿楚娇嗔着捶了他一下,“不过……我喜欢。”
两人相视一笑,在月光下吻在了一起。窗外的月光温柔地洒进来,照亮了他们幸福的脸庞。
【好浪漫啊,阿楚和晏辰也太甜了吧】
【这就是传说中的风花雪月吗?我酸了】
【希望他们能一直这么幸福下去】
【夜深了,大家早点睡吧,明天还要看‘反派变形记’呢】
同福客栈的夜晚,总是这样充满了欢声笑语,也充满了未知的可能。而这场突如其来的“反派聚会”,才刚刚开始。
第二天一早,同福客栈就炸开了锅。
林噙霜居然把李大嘴的厨房折腾得乱七八糟,说是要给大家露一手,结果不仅把盐当成了糖,还差点烧了灶台。
“哎呀,对不起啊大嘴哥,我不是故意的。”林噙霜红着眼睛,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都怪我笨手笨脚的,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李大嘴急得团团转,一边灭火一边说:“没事没事,不怪你,是我自己没把东西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