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国四九城，轧钢厂厂长办公室

厂长杨爱国端坐在办公桌前摆弄着手里的钢笔，眯眼斜视，“你借我的车干嘛，你自己不是有车吗？我那可是公务车……”

赵衍这小子几乎从不主动来厂办，今天好容易来一次厂办，竟然是来借车的。

“您就说借不借吧。”瞅瞅这情商，怎么当上厂长的呢。

“咳，你去找李怀德去，我一会儿还得用。”这小子在厂子上班就跟在自家后花园一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杨厂长打算先拿捏一下再说，只是说出来的话似乎有点欠考虑。

……

“兄弟，需要我给你做司机不，我的车可不如你的好开。”副厂长李怀德热情依旧，赵衍进了办公室，人家热情地起身端茶倒水，如若不是赵衍坐得够迅速，人家都能用袖子给你擦一擦椅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看看人这情商，赵衍真是替杨厂长着急，

“不用，我就开出去溜一圈。”

……回答得莫名其妙，李怀德才不去打听，直接将钥匙拍到了桌上，“随便去开，我跟老杨挤一辆去。”

从借到车到开回来用了两个来小时，车停到厂办门前赵衍将钥匙郑重递给李副厂长“谢啦。”转身就走。

李副厂长强撑着表情，目送这赵衍的背影远去，快走两步打开后备箱，——哗啦啦一堆纸张倾泻而出掉到了地上……

……

施文武今天难得有兴致指导工作，赵衍溜溜达达来到魏家姐妹的工位坐下来，看着她们的背影发呆。

农场空间里的械族已经遍布整个太阳系，初代智脑的体型小了好几圈，赵衍仔细探查发现竟然是实现了空间收缩折叠，不由大奇——这是械族现在科技水平能够实现的？

仔细推理，最终得出一个十分靠谱的结论，

必然是神识潮汐引起的，这玩意在空间里推动起械族进化来有点不讲道理，

不管你发展到了哪一步，人家都能硬生生给你推得再往前进一步，如今甚至到了械族自己都没法理解自身的程度，换个角度说，就是械族本身所掌握的科技其实远远落后于它们自身表现出来的科技，结果人家还推得动。

总结一下就是：械族虽然自身一直在努力地攀爬科技树，这也是赵衍希望的，但它们自身的进化却始终依赖着赵衍的神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