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有两种可能。”他随手拉过一把椅子,“第一,榴莲酥探长欺骗了你,第二,第一起杀人案与后两起不是同一个凶手。”
我问他为什么,他说这几起案件像某种仪式,而仪式有其约定俗成的步骤和祭品。
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他将自己的身子往蛋糕椅中挤了挤,随手翻开了一本大部头的书:“在所有地理书籍中都写着这样一句话,女巫镇四面环水,但事实上,这句话并不准确,女巫镇和五片海域都相互毗邻。”
“五片?”我停下手中的动作。
他的手指向西方:“西靠番茄酱海。”
可以,就叫它大西洋吧,我挠了挠下巴。
他:“北倚甜沙拉酱海洋。”
北冰洋。
“东连咖喱酱海洋。”
印度洋没跑了。
“南接辣椒酱海洋。”
辣椒…太平洋。诶,等等,是不是还少了一个。
“还有一片在岛屿中心,月下路的尽头,巧克力酱海。”
“那不就是你的近亲?”我思量了很久,刷子上糖浆落在我的脑门上,挂下了三道糖丝,但我却浑然不觉。
地中海,心中海。
我傻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