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秦瑟的声音沙哑。
“你的头发?”
秦瑟摸了一把头顶,掉下几根白发,“没事儿的。”
容岩摇摇头,“不,全都白了,秦瑟。”
秦瑟抓住容岩的手,“没事儿的,没有关系,它们是黑是白都没有关系。容岩,你还难受吗?睡得好吗?”
容岩乖巧的点点头,“没有昨天那么难受了。”
“今天天气很好,吃完饭我们一起去散步。”秦瑟说。
“不去公司了吗?”容岩问。
“不去了,以后你想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再也不去公司了。”
饭后,两人还没来得及出门,便有人上门拜访,是程清。
“二少爷不见客,让他走!”秦瑟毫不客气的赶人道。
“我要见他!”容岩从房中走出,制止了他。
“外面风大,你怎么就这么出来了。”容岩只穿了一件居家的薄衫,透着单薄的身形越发瘦削。秦瑟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容岩身上。
“程清呢,我要见他。”
“他很快就过来了,你快快进屋去!”秦瑟催着将人送回屋里。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程清便被管家引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