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愧生看起来不大开心,见了游逸和玉楼也只是恭敬地打了声招呼,然后进了院子。瞧见他爹揍谢春生也没有任何想法,安安静静地往自己屋里走。
“怎么了这是?”林尽放开谢春生,站了起来,叫住了自己儿子。
谢春生也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雪,嘲道:“去找被
小姑娘拒绝了吧。”
林尽立即踹了谢春生一脚,反驳道:“我儿子一表人才,哪个女修见他不心动!”说着又转向自家儿子,讨好道:“愧生,爹说得对不对?”
林愧生叹了口气,道:“我刚刚去寻灵月师妹,结果师妹病了,……唉。”
谢春生笑了起来,“看吧,称病不出,不就是拒绝你的意思嘛。这年头,哪个修士还生病啊。”
“你没完了是吧?”林尽捂住谢春生的嘴,对林愧生道:“女子比男子脆弱些,女修也是如此,这乐游山天寒地冻的,生病也正常,你过些日子再去看师妹吧。”
“真的?”林愧生双眼一亮,显然更相信他爹的说辞。
游逸倚着院门,想起了昨晚的事情。天寒地冻的,是容易生病。但林愧生却是绝对没戏了。
游逸看不惯林尽,但对林愧生没什么意见,便好意提醒道:“万一灵月有喜欢的人,所以才称病不出呢?”
林愧生皱了皱眉,答道:“灵月她平日在北江宗,鲜少出门,她上哪儿喜欢旁人去。”
“比如,陆归云?”游逸点到为止,不再多言。见林愧生似乎有所领悟,便带着玄离和玉楼走了。
半道上,一家三口遇上了帮寒山宗干活的季临,玄离闹着要和季临玩,游逸便任他去了。
回小院的路上,又成了游逸和玉楼两人。
玉楼牵着游逸,游逸看着漫山白雪,叹了口气,“这山上,真是千年如一日地无聊。这山祭结束,再也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