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所杀,游逸既想污他清白,让他沾染上邪气、魔气之类,又有何难?”
他转向一众修士,言辞凄切:“不知诸位可知难南元宗事变?”
众人摇头。
只有一楚南散修应他,“可是当年为祸楚南,被游逸一夕屠尽的宗门?”
“没错。”鸣鹤山人感慨道:“诸位看呐,游逸此人,惯会污蔑!当年他屠杀南元宗,事后竟说是南元宗作恶多端,罪无可赦!屹立楚南数千余年的宗门啊,一夕之间,门人散尽,声望尽毁。”
楚南散修皱眉,直言道:“山人,此事不对吧。当年游逸剿灭南元宗,楚南道门可是拍手称庆啊。”
鸣鹤山人看向那散修,“道友修道几年了?”
散修一愣,惭愧道:“不满百年。”
“那你如何得知当年真相?”鸣鹤山人咄咄逼问。
散修一愣,默默退回人群。
秦南皱眉,冷道:“那我有资格说吗?南元宗本就作恶多端,罪不容诛!当年哪一个楚南修士,不是深恶痛绝?便是如今,楚南修士提起南元宗也得狠啐一口!”
“看,这不就是游逸想要达到的目的吗!不仅杀你,还污你名声,让你死后也不得安息。何其恶毒!”鸣鹤山人又落下一把浊泪。
不少不明真相人士被他牵动情绪,痛骂游逸。
不等人众人平复,老头儿收了眼泪,忽江矛头指向寒山宗,“秦宗主,楚宗主,游逸作恶多端,天下皆知。此时寒山宗一而再、再而三为他辩护,难道你们寒山宗早投靠了魔界?”
沉默许久的楚含风终于愤怒,“一派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