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小谢去江临前还未发生程梓明的命案,小杨向他诉了好大一番苦,“这命案闹的,好几日没睡过安稳觉了。”
小谢听罢案情,对小杨提到的花魁夏艳娘感慨了一句,“想那夏艳娘当初也是良家女子,如今还卷入命案,当真命苦。”
江砚白却从这一句话中抓住了重点,“夏艳娘亦是当年的受害者?”
小谢答道,“对呀。”他回话后恍然,“怎么把她漏了,她说不定还记得那采花蜂模样。”
小谢当即便要去留芳阁,江砚白让他稍等,表示要一同前去。
“问话这等小事,便不劳烦大人了。”
“不仅仅是问话……”江砚白重新整理了案情脉络后,觉得留芳阁这个地方一直被他所忽略。
得知有人设局后,他便总想着是外人杀人,但若是留芳阁内部有人动手呢?
可惜他想通太晚,这么多日过去,那凶手还留在留芳阁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江砚白让留芳阁所有男子都印下手印,逐一对比,并没有与凶手相同的,又问那鸨母可有临时做工或者近日辞退的。
鸨母丢给江砚白一堆契,凡是在她这儿做工的,都要先签契,青楼多为人所不耻,是以有些工人不愿给青楼做活。开青楼的人就想了个法子,事先扮作良家签契,待契约生效就算对面知道是去青楼做活也不好推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