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见祁云,他的态度转变为有些懒洋洋的,不自觉便放轻松了。
“如果你一定要我找一个原因的话,那就是祁云。”
“为什么?”
“不为什么,直觉。”
白虎盯着他看了看两秒,突然道:“猞猁,你现在看起来好像一个痴汉,或者是狂热粉的脑残粉,爱豆不管说什么都奉为圣旨的那种。”
猞猁:“……”
他仔仔细细地品味了一下圣旨这两个字,罕见的没有反驳,也没有阴阳怪气,而是欣然点了下头,“算是吧,他说的话对我们来说,不就是这样吗?”
白虎捏着自己的爪爪。
“你这么说,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他心大地把这句话承认下来,三两下抓了几十条小黄鱼塞进嘴巴,吃完后草率地擦了擦嘴巴,撒开蹄子朝着院子跑过去。
他跑远了,嗷呜嗷呜的叫声却被风传了过来。
“猞猁说得对,我去找祁老师玩儿啦。”
祁云一个人在院子里充满悲伤的享受炸鸡和炸猪排,豹猫在旁边摇尾巴,趁他不注意,从他碗里悄悄偷一点东西来吃。
一人一猫相处融洽。
白虎跑到了近处,突然想到了什么,临时来了一个急刹车,蹑手蹑脚地走到祁云身后,看准时机从他臂弯下窜了过去。
“嗷呜!”
右下角突然窜出来一个毛绒绒的老虎脑袋,祁云被他吓了一跳,手抖了一下,撕下来的炸鸡腿掉在了盘子里。
豹猫抬头瞄他一眼,飞快捞过来吃掉了这块肉。
祁云手上带着手套,用手肘蹭蹭白虎的脑袋,“崽崽,不可以这样吓人,会吓到人的。”
白虎跑了一路,身上的鱼香味散得差不多,祁云闻不到鱼香,微微松了口气,态度又恢复了得跟从前一样。
白虎盯着他元气满满地嗷呜几声,“啪叽”一下倒在了他大腿上不肯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