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远很发愁:“他总这样会不会猝死啊?”
封尧这个魂不守舍的状态,沐寒根本放不下心让他单独行动,所以他出门,沐寒一直都在跟着,这近一个月的时间里,简直是被折腾得心力交瘁,沐寒不住自暴自弃地感慨了句:“他这个样子,还不如失忆算了。”
司远:“别这么说……”
沐寒:“总比看人就这么废了要好吧?”
司远愁容满面,没有理会沐寒的无意义发言。
沐寒又问:“你觉得他多久能走出来?”
“我不知道。”司远很无力,“我就知道一件事,他以前失忆了都还记着顾骁,你觉得他还能走出来吗?”
沐寒叹气:“你上次问那心理医生了吗?”
司远:“问了,这个情况就是癔症,因为顾骁离开的这个重大打击,还有太长时间缺乏交流、自我封闭……所以让我们多陪他聊天,也许慢慢就走出来了。”
沐寒:“但关键是,你看他搭理咱俩吗?”
司远也很崩溃:“那怎么办啊,精神病的治愈很大程度上还是要靠患者自己,我们急也没有用。”
“行吧。”沐寒无奈,“那你去劝他吃点饭吧,昨天就没吃,觉不睡了,总不能饿着。”
司远拎着食盒要去卧室,这时大门却响了。
除了他们,这座公寓已经太久没人来过了,司远在这一刹那还产生了个不切实际的幻想,他以为是顾骁,他一阵风似的去开门,结果门外的人却是个生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