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近百年,灵剑大会成了挑战沈濯的平台。
在奕剑阁的示意下,所有剑宗修士,无论修为高低,无论能力大小,只要站上拭剑台就只能挑战沈濯一人。
这对于观众来说,无疑是以卵击石,毫无观赏性可言。
这不,刚上场的剑修,话还没说完,就被沈濯送下了白玉台。
轻松得跟掸衣服上的灰似的。
“算了,没意思。每次走这样,走了走了。”一个散修打着哈欠,离开剑宗。
“还不如咱们仙府举办的内门论道会,灵剑大会怎么成这样了?”
“剑宗是一年不如一年了。”
“其他门派就没想过换掉奕剑阁吗?”
“啧,你刚入道的吧?”
“此话怎讲?”
“如今全民修仙,大地灵气稀薄,修炼必须借助灵脉。这东陆灵脉,十之八九都被奕剑阁管控。”
“其他门派不会抢夺吗?”
“呵,抢夺?剑修大派早就被奕剑阁并入了剑宗。你瞧见那些剑宗长老没?他们就是这些的门派的头。平日里,什么也不用干就能共享奕剑阁的灵脉,为什么,因为他献出了自己的宗门。倾一宗力,换一人享福。倒是有人想反,可谁来领头?就算选出领头之人,也很快会被奕剑阁以同样的方式招收。余下小门派,难成气候。”
“唉。”不少无门无派的剑修听到这番话,纷纷摇头。
一些有门派但不属于剑宗门下的剑修,脸色也不好看。
“早知道我便以气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