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清冷,李珍又穿着一身裙袄,脚下的鞋子从袄裙的前面露出一截绣花鞋尖,李珍勾起唇角,特意用更响的冷哼表达自己的不屑。
男子傻站在原地,看着李珍冲着自己翻了个白眼转身离开,一只手哆哆嗦嗦的指着李珍的背影,最后也只憋出来一句,泼妇!
李珍如果听到,大概会翻一个更大的白眼,冲他做一个更丑的鬼脸,让这个没见识的人看看,什么才叫泼妇。她这才哪到哪儿啊。
回到房间,小琴已经把衣服收拾好,床铺都归置好了“小姐,快睡吧,我问了管家,如果没事明早就能到了。”
李珍点点头,把门关好,又放了个椅子堵在门后“嗯,早点睡吧,对了,小琴。”躺到一半,李珍忽然坐起来“你回来以后,把小咪送去陆家,就和陆修瑾说,让他替我养一段日子。免得这个小屁孩整日和老头子似的,看上去板着个脸,陆夫子都比他看上去和蔼。”
小琴连忙把李珍按下,让她躺好“我的好小姐,你可放过陆少爷吧,人家比你还大三岁呢,你还整日小孩儿小孩儿的喊他。”
李珍躺下来拽着被子“那我哪里知道,他那么迟才入学堂,而且平日里他从没说过呀,要不是陆夫子提起,我都不知道呢,而且……而且,他看上去就很小啊,那么瘦,那么矮。”
小琴把汤婆子塞到被子里,免得半夜两人冻醒“陆少爷身体不好,这才多养了两年身体才入学堂,你还整天欺负他。也就是陆夫子心肠好,不然肯定给你穿小鞋。”
李珍“我哪里欺负他了,我经常给他带糖膏的好吧。”
经常被带糖膏的陆修瑾,气的直接摔了笔。
说什么好朋友,走了也不说一声,今日陆修瑾这才从爷爷这里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