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头,男人却关了门,落了锁。
他不想试床。
只想试她!
男人眉目幽深炽热,没有更多的言语,直接揽住小女人盈盈一握的纤腰,将她抵至红花梨门板上。
俯身,衔住了她的唇
室内没有开灯,黄昏的余光映在两人身上,在对面的墙壁投下胶、着、缠、绕的影子,如天生契合一般,严丝合缝,难舍难分。
“咚咚!”
“咚咚!”
有人在门外敲门,指节扣动的微震,透过门板传导在席祖儿脊背上。
一般的小姑娘这时候肯定羞不可当,有种干坏事被人捉包的隐秘的羞惭与兴奋。
可小祖宗哪里是普通女人?
她“呀”了一声,原本微阖的大眼睛一下子张开了。
眼神清澈明亮,唇在薄孤城的亲吮中发出断续的音节:“小草鱼要拿练习卷子在书桌左边第三个抽屉里。”
薄孤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