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旁边站着的哨兵见情况不对,立刻挥拳过来,迟等只是略微侧了下脸,捏住对方挥过来的拳头,顺着对方的力道拽过去后,又扯了回来。
迟等拧着哨兵的胳膊,他恶狠狠地把对方胳膊往身后拽,随后只听见两声骨头断裂的声音。
那哨兵怒吼了声,正想急忙撤退,好去搬救兵。
只是他没想到,这个新来的哨兵虽然他身高非常高,但是身型算不上壮硕,他以为对方应该跟他身后的向导一样,看起来是个养尊处优的货色,可是对方身形竟然快到他作为一个哨兵几乎都肉眼难见,爆发力量强大到让他甚至觉得恐怖。
仅仅是在他诧异的瞬间,对方一膝盖直接抵到了他的肋骨处。
他只觉得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传来,还没反应过来,这个他以为是个养尊处的哨兵就出现在他的身后,双手交错着捏在他的下颌跟脖颈处。
哨兵的危机意识,让他迅速地意识到了对方想要直接拧断他的脖子,对方竟然无法无天到刚进地下城,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对一个本地土著动杀心。
最让他觉得可怕的是,他对此竟然做不到任何的反抗,他只能在对方的手心里等死!迟等在想要直接拧断面前这个哨兵脖子的千钧一发间,突然顿了顿。
他交错的手掌贴着对方因为惊惧、疼痛而滚烫的肌肤,在迟疑的瞬间手微微收了力气,而后食指在对方脖子大动脉处轻轻地点了下,他视线望想站在不远处的白年。
白年的脸已经不能用黑来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