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四肢微微抽搐,对正襟危坐的盛世棣稳住笑:“我烟瘾犯了,回家来不及。”
司机显然熟门熟路,说话间将车停在戏园子门口。盛世棣在大片的锣鼓声里横抱起他,跟着人进到包间里。
给他烧烟的是个身条婀娜的小丫头,手脚伶俐地烧出大烟炮,几乎依偎到陆雪洲怀里。陆雪洲长舒了一口气。
青年得道成仙一般眯眼,惬意吐息,任由盛世棣粗糙的手摸进衣内揉`捏,感受不到疼痛似的。他套了一袭长袍,轻易就叫人剥开了,露出雪白肩头。
盛世棣在其上一路施虐,留下青痕,咬啮到他肿大的乳`头时,满意地伸舌舔刺,裹上津液。
陆雪洲一撮轻云似的,绵软叫春。
在窗外时不时如雷的喝彩声里,盛世棣抱着他将人啃咬了个遍,满心快意地拍打了下他的屁股,心想怨不得自己下手重,只怪陆雪洲的肉身生得实在欠操干。
“雪洲哥哥,”盛世棣连日来压着他厮磨,跨下始终不见乏力,感慨道,“我小时是真心拿你当哥哥敬重。”说着分开他的腿,已是勃发之势的肉根弹动了两下。
陆雪洲闭上双眼扭动,从善如流:“好弟弟,是我辜负你。”
盛世棣猛然粗重呼吸,犯病似的隔着亵裤捅他。湿透的白布贴在股间,略黏略凉。
盛世棣等不及伸指扩张后`穴,硬是捂着陆雪洲的嘴闯进去,肆意鞭挞。
粘腻水声迭起,陆雪洲拥住他跟着摇晃,在盛世棣恶声恶气的命令里听话地绞紧后庭。惯经云`雨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分泌淫液,他忽然哈哈大笑,捂着脸道:“阿棣,你以后千万不要再说喜欢我了。”
色迷心窍的少年情意,总是感天动地,貌似真心。这道理陆雪洲早在三年前盛世棣躲去参军时就领教过了。
那厢云收雨歇,戏台上唱青衣的名角儿曼妙转身,在抛出长袖时越过满堂豪客,向陆雪洲的包间递出眼波。伊人开腔,婉转咿呀,在唱到月色溶溶夜一句时却单只将眼飞向陆雪洲所在。
盛世棣脸更黑,立眉竖眼地合上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