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戴个墨镜就更像了。”他小声嘟囔。
符文州一手拿着书,眼神虚虚地朝他瞟来一眼,“什么事?”
不知道为什么,庄宴觉得他好像比之前更冷了点。
想半天也没发现是哪里对不住过他,难不成是因为采访?私生子?
靠!符文州不会是看不起私生子吧?
庄宴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好像也正常,一般人都讨厌私生子,符文州又不是圣人。
瞥一眼他手里的书,不自觉走近了一点。
“前辈,你看的是英文书?”
符文州交叠的长腿微微僵住,手指动了动,眼神在书页行行法语上晃过。
他“嗯”一声,合上手里的书。
然后他一双通透的眼睛看向庄宴,莫名的让他有种无所遁形的错觉。
见鬼!
庄宴冲他嘿嘿一笑,“我能坐吗?”
符文州有洁癖是出了名的,特别是自己的私有物上占有欲极强,上回进他房间坐沙发恐怕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他这话一出,符文州皱了皱眉头。
怎么说呢,庄宴在符文州这儿还真是个例外,一个不知死活的例外。
以往知道符文州的个人习惯的人都会迁就,不敢越过他的底线,哪敢像庄宴这样作死,非要往他那条界限上戳,使劲戳,戳不动继续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