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文州面无表情:“前辈?文州哥?”
庄宴抖着嘴唇:“难搞的老男人符文州。”
他眯起眼睛,抬手在庄宴脸上拍了拍,他皮肤很好,手指触感又细又滑,眸色深了深:“你每次那样叫我的时候,心里都是这么想的?”
哪怕醉酒,庄宴这个机灵鬼也察觉到自己目前处于弱势,于是嘴硬不吭声。
符文州的视线在他脸上稍作停顿,然后说:“你喜欢我?”
庄宴不吭声。
“回答我。”
“不喜欢!老男人!性冷淡!”
符文州忽然笑了:“那你现在在干嘛?”
庄宴又不说话了。
符文州站起身,拿到了自己想知道的讯息,然后回头看一眼仍旧没有醒酒的庄宴。
“你还不走?”他说。
“我还没有睡到你。”
符文州差点被气笑,他伸手拉着庄宴的胳膊把他拉起来,然后扶着他往外走。
“庄宴,明天你还会记得今天的事吗?”
“”
符文州自说自话:“但愿你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