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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晌,符文州仿佛压下了什么情绪般,平静地口吻说:“回酒店。”|

车子这才动起来。

没多久庄宴就醒了,满身酒气,双眼迷茫,他先是盯着车子看,像是在辨认自己身在何处,然后扭头盯符文州。

这回他认出来了,惊喜道:“符文州?”

他不会认错,符文州这张刀削般的脸,鬼斧神工,时时刻刻写着不近人情和薄情寡义的面容。

符文州没说话,静静地看着他。

庄宴自说自话:“你怎么在这儿这是哪儿啊司南呢”

他半天没反应过来今夕是何夕,说了一会儿又忘了,哪怕醉了,脑子里那股执念带着他往符文州身上扑。

一向冷静自持的符文州也因为他不安分的动作冷了脸。

司机心慌慌:完了完了,符先生动气了,庄先生胆子太大了!

庄宴嘿嘿一笑,伸手揪住符文州的衣领:“你!”

没了后文,他撇撇嘴,似乎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想凑到符文州耳边说话,可是符文州的一只手推在他肩上不让他靠近,手劲儿特别大。

庄宴伸手覆在那只手上,喝了酒的语气软绵绵像撒娇:“你松开”

符文州眉心一皱。

“我有话跟你说你松开”

符文州撤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