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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牙膏。”

牙膏的广告哪里用得着这样,这一看就是被人算计了。

孟子豪冷笑一声。

经纪人三十多岁,为人精明且很有手段,手底下带出过不少红了的艺人。

他斟酌一番,劝道:“趁着庄宴和符文州的热度还没过,买通稿黑一顿庄宴,这个节骨眼上,咱们只要找准方向,专攻他纠缠符文州的点子去黑,利用符文州的粉丝朝庄宴下死手,一定能把他逼出娱乐圈。”

孟子豪脸色淡了淡,没往心里去,随口说道:“他那个人从来不在意这些黑料,被人骂了还引以为荣呢,你觉得他会在乎这个?”

“就算不在乎,也能把他往下再拉一个线。”

顿了顿,孟子豪说:“你怎么知道不是给他送热度?”

经纪人眼底划过不耐烦:“子豪,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已经走到这个地步了,深陷泥潭,别人会顾及你背后那个男人,我不会,且不说他对你的新鲜感会保持多久,你已经这样了,就别自命清高了吧?看不上我这样的手段去对付庄宴?怎么?你是觉得以你的实力真的能比得上他?三年前为什么他能出道,你不是真的觉得就因为他那张脸吧?你们在一起训练一起生活了三个月,他进步有多迅速你看在眼里,他的潜力是与生俱来的,你比不上就是比不上,想超越又不肯用手段,世界上哪有这样的好事?”

一番话,将孟子豪心底的不堪完全剖析,暴露在阳光下。

他脸色铁青,一双眼睛里满是血丝,随手将旁边的茶杯摔在地上。

“滚!”

万钧也听说了这事儿,作为符文州的经纪人,他心情很是复杂。

想装作不知道,又不得不顾及自家老板的心情。

符文州是他的艺人,更是他的老板。

特别是已经察觉到老板对庄宴的情感可能有那么一点不一般,他不好坐视不理装作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