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没有了第一次被陶修然突击检查地那种慌张，反倒有了一种一切苦难都可以克服的淡然。

跳完之后，罗熠晨高兴地跟他击掌，夸道：“很棒，我还以为得派鲨鱼一个动作一个动作地掰，没想到你已经练得很熟了。”

舒影不好意思地笑笑，毕竟自己的舞蹈有几斤几两重，自己还是清楚的，跟罗熠晨比，差得可是十万八千里。

鲨鱼脸上没什么表情，也没说话，只是用那双冷漠的细长丹凤眼盯着俩人。

舒影总觉得气氛很奇怪，不止是鲨鱼与自己不合，甚至是鲨鱼与罗熠晨本人，也有些不太融洽的感觉。

他们之间，出了什么问题吗？

鲨鱼重新放了一遍音乐，罗熠晨和舒影俩人按照之前编排的动作，进行了很默契的互动和配合。

一曲完毕，效果很棒，罗熠晨笑着说，届时，他们的合体一定能让演唱会气氛达到高潮。

舒影没想到彩排会这么轻松，松了一口气，练完之后便跟他们告别，打算回家。

还没上电梯，突然想到自己的外套落在了练舞室里，只好转身回去拿。

一阵刻意压制的争吵声，从练舞室没有关紧的门里传了出来，声音不大，却听得清清楚楚。

“这就是你要的舞台效果？”鲨鱼的声音没有了之前的冷漠，带着几分忍耐的怒气。

“他跳得不错，我们配合得很好，粉丝会喜欢的。”罗熠晨这话有些顾左右而言他，但绝没有争吵的意思，反倒有些像在安慰他。

“我是问你，这是你想要的吗？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这是你想要的吗？！”鲨鱼的话咄咄逼人，听起来倒比罗熠晨还霸道许多。

舒影看不到鲨鱼说话的神态和动作，但已经脑补出他用食指狠狠戳着兄弟胸口的样子。

他们之间的气氛有些不寻常。不像往常的巨星与导师，反倒更像是，平起平坐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