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疼的付春深脸色都变了。陆二爷心头火大,手下便没有了分寸,他两根指头,挫着他的皮肉,那段软骨,被他掐在指尖,稍一用力,就疼的付春深一个激灵,他拱着腰,脸擦在地上,划出好几道子血痕。
“我看看,不就知道了。”陆银山蛮横起来,他夹着身下的小嫂子,一把扯了他的小袄,露出浑圆的肩头,和雪白的后颈。
那么白,他只觉得心头一紧,手便抓了上去。
软软的,握在手心里,贴着他的掌纹。付春深拧着,反倒把更多的地方蹭开了,陆二爷握着他,变本加厉的,揉捏着身下的人。
付春深两只手反着去推他,又去扯自己的衣服。
“挡什么!”他拢着他的两只手,压在地上。付春深看不见,他被压着,眼前只有沙土和石头。
陆银山另一只手去扯他袄里的小衫。
毫不留情的,拽开了扣子。
露出小半块胸膛。
付春深压着他的手,不让他碰,使劲的蹬踏,逃出陆二爷的桎梏。他飞快的爬起来,跑出了晏流亭。
陆银山追出去,他一把自身后搂住他,把人困在怀里,半抱着拎了起来。
“神经病!放开!”
“哼,骗了人还敢跑!”
“我没有!你胡说!”
两个人拧巴着,陆二爷一个不小心,使了七分力,付春深脚下不稳,半跌着退了出去。
只听呼通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