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发动,轰鸣出刺耳的声音,开走了。
老太太就站在门口,她倚着门。天气干冷,冻的老人家脸颊都通红通红的。
入冬了。
卢凉,已经死了。大儿子,未必撑过,小儿子,也要上战场。
他们陆家啊。
“去祠堂。”老太太站了很久,才转身。
她面色严肃,请了家法。
拎着鞭子,在台阶停了一下,才进去。
陆银山就跪着,他知道,他娘,急眼了。可他不后悔,不后悔和付春深的一切。
眼前的祖宗牌位,漆黑的面儿,跳动着烛火,一室昏暗,幽闭。
“你,知不知错。”老太太站在他面前,手里的鞭子举的高高的。
陆银山没说话。
一鞭。
“知不知错!”
还是不肯说话,他像个倔牛一样,硬挺着,不低头。
老太太气的血冲脑瓜门,手下的就更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