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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句话来说,衣濯白便是蓬瀛山的下一任掌权者。

衣家家风严明,讲究礼法。

衣濯白许是受此影响,举止投足间俱是优雅不凡。

他穿着蓬瀛山的天蓝色星纹校服,缀有星点的飘带随着步伐轻轻晃动。

衣濯白边走边说:“我去温城找过你,温夫人说你在静养,不愿见人。最近传出了消息,我方来玄都寻你,不想你果然在此。”

温荀道:“你找我做什么?是有什么急事吗?”

“确有急事,我找你是……”衣濯白说到一半打住话题,巡视四周,“听老板娘说,灯少庄主也在?”

说到灯宵,温荀适才想起来他这个小徒弟,竟然一觉醒来没了人影。

不过依说玄的意思,灯宵应该是半夜就离开了。只不知究竟去了哪里,也没留个消息。

温荀道:“他才从客栈离开,你没碰上他吗?”

见衣濯白摇头,温荀心里有了个大概,看情况灯宵一时半会儿回不了客栈。

衣濯白向他走近,声音透出心疼,“你瘦了。”

温荀愣了愣,面上神色不改,扯了个嘴角,“睡了这么久,不瘦才奇怪。”

衣濯白却是摇摇头,握住他的手,“孩子闹你了?”

温荀被这么一握,松也不是放也不是,一脸懵逼。

什么情况?我们不是好兄弟好朋友吗?怎么还牵上手了?

温荀一时没反应过来,任他牵着手,勉强笑道:“才一个多月,哪儿有那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