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等他们进去时,客栈内已经坐了好几桌客人。
在马车上温荀就困了,差点被别镜花直接抱了下去。可别镜花争不过琴况,最后还是温荀开口说他自己走,那二人才没再争执。
他们在寰界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但因为极少露面,所以并没有被认出来。尽管如此,仍是引来了不少人的目光。
有几名玄玑弟子认出那是温荀,私底下开始接头交耳。
“你说那是温荀?长得确实不错。可那样子不像怀孕,莫不是认错了。”
“不可能,三年前他败给了衣家少主。我亲眼见过,绝对错不了。”
“那他旁边的三人是谁?”
“那个穿黄衣服的少年我知道,是温荀的徒弟。”
“温荀还能有徒弟?如果他不是温家长子,在玄玑门谁人会知道他的名字。饮露峰都是一群怂包,还妄想和我们沧浪峰比。”
“可不是,你可别小瞧了他徒弟,那是凤麟山庄的少庄主。”
“灯千古的儿子灯宵?那又如何,昔日有多风光,现在就有多凄惨。拜个不入流的弟子当师父,脑子大概被驴踢了。”
一直到他们进了客栈的客房,这两名玄玑弟子依然在窃窃私语。
这时,一个凛冽的女声插入了他们的对话。
“你们口中的温荀,现在在哪里?”说话的名粉衣女子,长发如瀑,面容却冷若冰霜。
她的身后跟了好几名相同打扮的女子,看上去是一路人,刚刚从客栈外进来。
玄玑弟子道:“刚进了楼上客房,长得很白那个就是温荀。姑娘是哪里人?”
粉衣女子不回答他的话,目光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她正转身欲走,忽地又被那名弟子给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