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玄抱着胸好笑地看着他,“演,你接着演!”
丁凯擦了一把不存在的眼泪,收起哀戚的面容,指控着谢玄,“真是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从来只见新人笑,有谁记得旧人哭!”
一直没有作声的傅嘉夷冷哼了一声,“新欢?旧爱?”
丁凯这才想起旁边还有一个危险份子,忙讨好笑道,“听错了、听错了,那是口误,既没有新欢也没有旧爱,您是唯一的!”
傅嘉夷这才转过脸色来。
丁凯离他稍远了些,一把抱住谢玄的双腿,“我的庄主啊!我的命好苦啊!你不要赶我走,我一定会做牛做马报答你的,今生不够来生也接着报……”
谢玄真是受不了了,弯腰将他给拉起来,无奈地说,“行了,不回就不回吧,你先起来!这像什么样子,也不怕村里人笑话。”
在谢玄低头弯腰的刹那,衬衫领口大开,一个鲜明的牙印出现在丁凯的面前,他一下子愣住了。
他努力控制着即将崩溃的表情,这两人在没有他的车上到底干了什么不可描述之事?这一路他已经被强行喂饱了狗粮,胃里涨得他都要溢出来了。
他瞄了瞄谢玄温雅淡然的眉眼,又看了看旁边如煞神般的傅嘉夷,心中咆哮着,这两人的口味到底有多重?如果不是还有自己这个大活人存在,只怕这两人早已经和谐无数次了吧,噢,g!
谢玄完全没有体会到丁凯此时的所思所想,替他将身上的灰尘拍去,轻声说着,“一会儿给你爸打个电话吧,不管怎么样到底是父子,斩不断的。”
“我不!”
“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