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会溜门撬锁啊。”万弋惊讶道,“而且你还老带着这么个玩意?”
“技多不压身嘛。”陆远哲笑了笑,“你们在警校都不悄悄溜出院子去上网?”
“……不。”大家一起摇头。要论叛逆,那还是十八九岁的陆远哲最厉害。
“陆队你学校不是管得很严吗?”程墨有点惊讶,“没有被抓到过吗?”
“99没有失手吧。”陆远哲粗略估算了一下。
“剩下1一定很惨。”苏小芷是他校友,不敢想象那样的画面,“我要是早点入学,可能可以看到你做检讨。”
“检讨不算什么。”陆远哲摆摆手,“蛙跳差点下不来床。”
回忆着恐怖的失手经验,他手指上加了点力道,随后门锁发出咔哒一声,在他的拧动下打开了。
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他特意推开得慢了一点,但一股浓郁的酒气混杂着腐败气味还是扑面而来,要是物业跟上来,一定会当场吐一地。
洗手间就在门边,进入玄关就能看见凶案现场,冯可欣躺在浴缸里,皮肤已经泡胀了。
浴缸仍然在放水,不过速度不算快,所以也没有蔓延得太严重,只浸湿了浴室,其它都从地漏流出去了。
乍一看,她的身上找不到明显的伤痕,脸上也看不出太多痛苦,只平静地望着洁白的天花板。
但这种只有水声的死寂让人压抑,就算站在侧面,也很难直视她灰败的眼神。
“我就说凌溪今天应该跟过来的。”陆远哲拍了两张照片,拨通了凌溪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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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小的一室一厅,卫生间尤其拥挤,法医科做完初步的尸表检验,就先把尸体带走了,留下陆远哲他们继续勘察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