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状况也没有好转,程墨仍然饱受伤口困扰。熬了一夜,他再也忍不住了,哼哼唧唧地躺在床上。
陆远哲所有的办法都用尽了,甚至打开朋友圈,全网寻医问药,尝试了不少方法,均不十分奏效。
再让他想,他就只能试试接吻到底是不是真的能止疼了。
“你这就是自己作的。”他无意间教训了程墨一句,程墨就真的哭了,吓得他手忙脚乱,第一次觉得自己调解群众情绪的课程学得不到位,完全哄不好一个康复中的病人。
“对不起对不起。”他慌乱地擦着程墨的眼泪,就差自己哭给程墨看了,“我的错,我保证不说你了。”
“那事后也不能旧事重提算账。”程墨哭到一半,还记得跟他讨价还价。
“不提不提,我保证不跟你算账,我还请你吃炸鸡,行不行?”只要他不哭了,陆远哲愿意给他办个全鸡宴。
程墨这才吸了吸鼻子,收回了自己的委屈。这时候确实是十成十的小少爷,没看出哪点不受宠爱的痕迹。
好在恢复得还算快,熬了两三个晚上,程墨的疼痛有所减轻,总算没有在医院住到发疯。不过一翻身还是要缓好一会,虚弱得不得了。
但等他情况稳定一点了,医生终于开放大家探视,他又装出一副没事的样子,淡定地收着大家的鲜花水果,好像前两天的半死不活都是陆远哲的幻觉。
从这点上,陆远哲觉得他和他爸真是一脉相承,表情管理都是心理大师教的,能防住千军万马。
大家带着水果和花束来,都很默契地没有提案子,最后是程墨自己问的:“邓柏轩抓到了吗?”
“……还没有。”万弋回答,谨慎地看了陆远哲一眼。
没抓到也是意料之中,程墨没有表达出太多遗憾或不满情绪,又问了宋泉的事情:“那宋泉呢,到底是什么人?”
“他不知道宴,奇了怪了,听都没听说过,我们还在调查。”苏小芷回答道,也看了陆远哲一眼。
宋泉已经被审问过了,他说确实有人问过他究竟是被谁逮进来的,但他不知道,只知道是警方下的男扮女装的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