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找不到就找不到了,不该是他的怎么都不是他的了。

他的心情却因为那只无故消失的小鹿不好了起来,他也发现了这几天他情绪变化很大。

正难过着,突然脚下一阵刺痛,他伸出脚看了一眼,发现那个被烫出来的水泡居然已经破皮了,里面的水流了出来。

舒远倒吸一口凉气,找来棉签努力去擦拭,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把液体给擦了去。

好不容易擦完了水泡里的水直起来的时候他已经冒了一些汗,这个水泡破了之后很疼,又疼又辣。

他忍着疼把烫伤膏拿来,刚要弯腰去擦,肚子一阵抽痛,孩子在抗议了。

舒远不敢再动作,连忙把药膏放在一边。

直起身子突然看到了陆赢川扶着“崴”了腿的江漾在花园里晒太阳。

舒远看了几秒之后默默的收回视线,把椅子搬离了有太阳的窗边不再去看。

他想要离开香山的想法一直没有变过,晚上他听到陆赢川的引擎声眼前突然一亮,对啊这个别墅里能离开的就只有陆赢川的车。

他和陆赢川在一起那么些年了,知道他车钥匙放在哪里。

夜里他悄悄摸过去玄关边的小抽屉翻出一把备用钥匙放在自己的衣服里,然后回去等再晚一些再溜进车库。

他短时间内不怕陆赢川发现,托这段时间陆赢川对他忽视,他早上房间很少会有人去敲门,有足够的时间离开了。

舒远在房间里溜达了一圈,找到一个袋子把给孩子们织的小鞋子和小袜子放进去,可他织了很多,拿不了那么多只带了一半。

他自己衣服什么的都不拿,拿多了该走不了了。

凌晨四点过舒远收拾好趁大家睡得沉去工具房拿一把小锤子,然后往车库里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