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院子苦笑了一下,陆赢川啊陆赢川,别人声称你冷若冰霜没有心,却不知道心脏早就叫一个叫舒远男人给他砸了个稀烂。

他转身进屋径直上了二楼,没注意到李管家的欲言又止。

李管家看着陆赢川的背影叹了一口气,舒远已经三天没有再去摆摊了,他派人打听却没什么消息。

他本来要禀告陆赢川的,可又显得太过多管闲事。

陆赢川路过舒远的房间,不由停下脚步,心脏突然咯噔一下莫名的慌张了起来,似乎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要有事情发生一般。

这种感觉让他后背的汗毛直立,腿一瞬间就软了。

舒远是被一股强光照醒的,他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坐在墙角里睡了过去。

他想要站起来,可是双手双脚都已经麻了,动一下都难受得厉害。

陆知礼居高临下都看着舒远,见他狼狈的坐在地上,半长的发丝已经被不知道是冷汗还是热汗所浸湿,贴在在了脸颊两侧。

脸上毫无血色,嘴唇干涸得已经裂开,流出了一些鲜血。

舒远使劲爬起来,可他太久没有东西吃甚至连水都没有喝,爬起来的时候眼前一黑摇摇晃晃的,幸好扶住了墙面才站稳。

他声音沙哑不堪,意识有些不清的道:

“放我走吧,求你了......你去告诉陆赢川我不会再打扰他了......让我走......”

舒远的模样太过凄惨,像极了一株鲜艳的玫瑰花临近枯萎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