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远看了一眼竟是金子,吓了一跳:
“陆爷爷,这太贵重了!”
“这算不了什么,”他罢了罢手,“我是把他们当成亲孙儿来疼爱的。”
舒远心底划过暖流,他看着老人,眼眶微热,虽说他前小半生过得坎坷,可也无时无刻有人在帮助他,其实不算太差的:
“您这样我不知道该回报您。”
“那就好好跟我练琴。”陆震笑着道,他这一生不愿意收徒,要么就是笨拙要么就是没有灵气。
舒远是那么多人里难得入了他眼的,虽说年纪过了,可刚学就已经十分不错了,比得上那些号称练琴十几年的人了。
所以有时候这个天赋啊,人比人是会气死人的。
春来秋去,一年又一年,江南一座平静的小古镇里的时间静悄悄的就过了四年。
在步行街的一个高定手工制作店里两个四岁的小男孩爬上高脚椅往外探,孩子个子小只探出了两个小脑袋。
两个孩子长相可爱,白白净净的,正值节假日,人流量大得很,屋外人来人往,两个孩子兴奋得很,七手八脚的爬上爸爸擦干净的吧台上蹦跶,笑嘻嘻地不肯下来。
宴清比尧年安静些,小手扯了一下尧年的衣角:
“我们下去,爸爸不让上来的。”
尧年刚想说话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屋外走进来,连忙爬下吧台,鞋子都顾不上穿,光着脚丫子跑到门口迎接他们的陆爷爷。
陆震看着尧年蹦跶着两条莲藕腿,连忙抱起来用胡子扎他:
“年年怎么不穿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