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的头发蹭得他们痒痒,扭来扭去的捧腹大笑,早就没有昨天晚上的那一股失落劲。
等缓过一阵,父子三人才从床上爬起来,舒远给他们两个弄了点儿早餐然后才把他们送去了幼儿园。
他自己也不嫌着,买了一些营养品给樊奶奶送去,他看着老人,道:
“樊奶奶,这次又要麻烦你帮我看两天孩子了,我有个比赛得出一趟镇远。”
樊奶奶五十来岁,身子硬朗,舒远来这里没几天樊奶奶也来了,他们都是外地人,人生地不熟的自然就亲近。
她也算是除了陆震之外第二个看着孩子长大的了,孩子们也亲近她,所以舒远这些年有一些演出需要外出时都是樊奶奶给照顾孩子们的。
“去吧去吧,”樊奶奶面容祥和,笑得见牙不见眼,“保准给你带好。”
舒远淡笑:“这些年麻烦您了。”
说完他就走出屋子把琴放进后备箱驱车前往Z市附近的一个新一线城市演出。
以往要是离Z市近的城市他都拒绝演出,可这一次不行,这一次比赛很重要,这一场的名次是决定他以后是否能出演国际音乐节的重要门票。
老爷子也对他这一场很期待,他也要努力给孩子们更好的生活,考虑到这个层面舒远也是要全力以赴的。
刚下飞机舒远就被C市的太阳晒得不行,他从行李箱里取出一件白色的防晒衣穿上,再背上琴这才走出了机场。
他到C市最大的商务酒店时时已经有人在等着了,舒远把行李给行李员,准备跟负责人去看一下场地的时候被人从身后撞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