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的学习也开始了,每天各种各样的启蒙老师往这里跑,开了春后宴儿就被送去了老宅,跟着陆老爷子学习。

宴儿离开最不适应的是年年,双胞胎从出生到现在就没有分开过,宴儿走后尧年发了一次高烧。

把带着宴儿的被子给他后哭声才逐渐止住。

舒远看着医生在给年年扎针,心疼得不得了,本可以把年年也送去的,可舒远不想两个孩子都在压抑的环境下成长。

宴儿天性安静能适应,尧年不行,在老宅不能到处跑不能喧哗,年间那半个月尧年整个人都蔫了,长期以往他怕年年彻底就不说话了。

陆赢川环抱住舒远,道:

“我们经常以后去把宴儿接回来。”

舒远点了点头。

好在第二天年年的烧就退了,舒远费了好些力气才给他解释通宴清去了哪里。

他只是撇着嘴抱着那只长大了许多的大白鹅不说话。

尧年怀里的大白鹅长得快,长长的脖子耷在尧年肩膀上看上去有些滑稽,舒远又心疼又好笑。

几天过后尧年终于适应了,只是每天晚上都要抱着大白鹅才能入睡,舒远试图尝试了几遍都阻止不了,就由着他去了。

天气暖和了起来,各种活动都开始准备,例如Z国由国家举办的国际演奏会,舒远收到了邀请函。

他这段时间一直都在练琴,一个月里有恨不得三十一天都泡在琴房里。

对此抱怨最大的就是陆赢川,他从公司回来看到舒远又不会大厅坐着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