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赢川僵住了,看着舒远不说话。

舒远深吸一口气,继续道:

“半年前我们就说了我们之间有什么事情就摊开来说,要沟通,结果你又闷上了,既然你不想在一起那就不在一起,随你的便,我回去就带着年年去接宴儿,给他们说他们喜欢的爹地只是光有张嘴但是却不会说话的哑巴。”

说完他转身准备离开,走到门口都时候他的脚步缓了下来,他没想走就是想激一下陆赢川。

却不想陆赢川动也不动,他真的恼了,拉开门准备出去陆赢川终于开了口。

“舒远。”

舒远应声停下脚步,松开手让玻璃门关上,故意冷下声调:

“还有事?”

陆赢川走到他身边,神色里还带着慌张和无措,舒远本以为他会说出什么话,结果他半天就蹦出来一个对不起。

模样看上去就像一只被训斥了的大狗,看上去可怜得很。

舒远哑然,过了一会到底不再端着轻轻叹了一口气,道:

“陆赢川,只是看到我和祁枫就脑补出来这么多,你什么时候变成了患得患失了?”

“你不肯和我领证,总是找理由推辞,再加上我们已经很近没有亲近了,”陆赢川伸手抱住他,不让他看见自己的表情,“所以......”

“所以就想多了,”舒远把他没有说出口的话补齐,说到不亲近这个他有些窘迫,红色慢慢从他脖子升到耳尖,“不是不想亲近。”

舒远停顿了一下:“是因为疼......”

自从陆赢川完全适应了假肢各方面训练都跟上来之后身体素质比起以前有过之而无不及,对于那方面的寻求也莫名比以往更加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