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赢川闻言把他从被子里挖了出来,看到尧年鼻涕眼泪糊一脸的时候噗一下消笑出了声。

然后从抽纸盒里掏出纸巾给他擦脸,等一张小脸恢复干净后陆赢川才道:

“刚才爹地打你疼不疼?”

尧年点了点头:“疼。”

陆赢川抿着嘴唇,道:

“爹地一开始没有理解到年年的心情就打了你,在这里爹地要和年年说对不起,可以原谅我吗?”

尧年好哄,再加上他也知道自.狱严己有错,顺着台阶自己顺顺当当的滑了下来:

“没关系的爹地,年年也不该那样说弟弟。”

陆赢川嗯了一声:

“真棒,明天带你去游乐场后天去郊游,就当给你绘画比赛获奖的奖励,好不好?”

尧年马不停蹄的点头,然后开始规划开始带什么什么,好似刚才哭得稀里哗啦的人不是他一般。

舒远正准备进去的时候就看到父子两人手拉手走了出来,他走过去把尧年抱起来打算聊一聊的时候尧年立马环住他的脖子,道:

“没关系的爸爸,弟弟还小呢!”

说完挣扎着下地拉了一个长得漂亮的女佣去小仓库里选零食。

舒远苦笑不得,道:“怎么哄的?”

陆赢川也笑着:“他好哄,你又不是不知道。”

第二天天气正好,舒远和陆赢川带着两小不点去老宅接宴儿,才得知宴儿正在练击剑。

他们到击剑室的时候宴儿正以最后一击结束练习,看到爹地还有爸爸他把头盔取下,脸上扬起笑容朝舒远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