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少年因为两日未见光线的面容有些苍白,却并不虚弱。

他跪在那儿,沉默又倔强地坚持原来的想法,气得雌虫把手边的营养液空壳砸在他脸上。

“你也跟弟弟学会了偷懒耍滑吗,安德烈!你太让我失望了!”

旁听西雅特:“……”感觉有被内涵到_(:3」∠)_;

安德烈沉默着,眉眼低垂,嘴唇紧抿又松开,到底没敢对上雌父失望的眼神,反驳说那不是他做的,他只是想坚持自己的想法。

僵持又恐怖的气氛里,小皮鞋踢踏踢踏的声音传来,还夹杂着沉稳的军靴声。

西雅特忍不住眼睛瞟向楼上,雄虫父崽俩说着话走出书房,经过二楼阔台围栏,看到这一幕停了下来。

“好了,菲尔德。安安都跟我说了,不要错怪安德烈了。”一家之主林致说着缓和气氛的话,难得没有平日管教雌虫崽时的强势。

菲尔德错愕又局促地起身,远远行了个雌君礼才开口,“雄主,安德烈还有两年才成年,不能放任他……”

“既然是他选择的,那就应该有承担后果的觉悟。”雄虫不紧不慢下着楼梯,走近一站一跪的雌虫父子俩面前站定。

“你已经做好迎接残酷战争训练的准备了吗?安德烈!”

雄父的声音严厉又充满期许,听得雌虫少年热血地抬起头回答,“帝国的雌虫,决不临阵退缩!”

“很好。”

林致拍拍家虫中与雌君最神似的雌虫崽肩膀,看着他从跪着站起来,“我会让理查德那个老家伙帮你办理入学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