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尔德独自一虫坐在安静却并不空旷的客厅里,楼上是在各自忙活各自事情的两小只,后花园是哼哧哼哧努力训练的一小只。
午后明媚的自然光温热了表皮,暖意密密麻麻顺着血流涌入心房,滋生出一种名为安心的情绪。
在这场几乎看不到尽头的孤旅,他像只久旱逢甘霖的沙漠旅虫,无比贪恋地享受着这种感觉。
再阖眼,半生往事,都好像随之安稳下来。
林安站在楼梯口,看到身形强壮的军雌缩在沙发里睡着了。
上次是楼梯,这次是沙发,雌父难道没有自己的房间吗?!
小雄虫吐槽着下楼梯,好似还在为前些日被套路的事情耿耿于怀。
小皮鞋踩在不知何时新换的地毯上,没有一丝多余的声响。他发现后又踢踏两下,发现新地毯真的柔软得好像从楼梯上滚下去都不会摔疼。
等等…这是什么危险的想法。
林安收起思绪,执着手杖走向小花园。
很久未到草坪上午休了,他有点儿想念躲在树荫边思考边打盹的感觉。
安德鲁习惯了在自然光充足的时间段训练,后来林安没怎么出来也没有就此改变。
习以为常的坚持,让安德鲁终于等到了再次与小殿下哥哥独处的机会。
几乎是小雄虫一出现在花园,他就发现了。
安德鲁飞快地结束今天的训练进程,匆匆跑回卧室换洗了新衣服,然后找到树下哼着小曲揉着小星使玩儿的林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