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看着侍虫怀里那颗莹白透亮的雄虫蛋,滚圆的那头冲着自己撅了撅,莫名觉得这小家伙估计憋在虫蛋里生气了。

吓到了吧,小笨蛋哈哈。

小雄虫唇角勾出个轻微的弧度,完全不觉得言语镇压一个尚在虫蛋中的小家伙,这种行为是多么的幼稚。

忽而听到雌父担心的声音,才轻咳一声欲盖弥彰地,“我没事,雌父。”

“没事就好。”菲尔德对着小雄虫这儿看看那儿看看,确实没有什么外伤后才松了口气。

“小虫蛋从医院回来后,兴奋时候总是飞来飞去,安安不用害怕,那边派了专员看护。”

“哦。”

林安兴致不高地应了声,从雌父的注视中逃出来,上着楼梯往二楼走去。

他才不要听这些可恶的细节呢。

小雄虫吃味地想着,没好气拿手杖敲了敲西雅特紧闭的屋门。

他知道西雅特在里面,上午回来的时候,还短暂见过一面。

门果然开了,林安站在房间外,看到房间里的场景,一脸奇怪。

“快进来安安——”亚雌少年压低了声音喊他快进房间。

小雄虫捏捏手杖,第一次跨进蠢货哥哥的房间。

他没见过以前是什么样的,但现在空荡荡的卧室,加上一个大包袱随时要跑路的场景,肯定不是原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