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竹西一口老血堵在嗓子眼,他怎么就忘了呢,对面这个狗也早就有了女朋友啊!操,原来俱乐部母胎solo的只剩他一个啦?我擦,这不科学啊!
左竹西拍了拍自己的脸坐下,故意没开电脑拿背景当镜子,捡着中间的缝隙问吴林:“兄弟,你说我差在哪儿了?”
......
正说着,王至廉从楼下上来了,他扫了一眼发现谢其不在,弯着腰悄悄问一旁的林峰:“谢其呢?”
林峰正和分析师研究下午的比赛数据,反应了几秒才抬手往上指了指:“楼上房间,老板走了?”
王至廉直起身子,面露无奈,点了点头道:“刚走,吓出我一身冷汗。”
“怎么了?”林峰难得见他为难,多问了一句。
王至廉摇了摇头,示意不必多说,“我上去看看谢其去,你们先训练。”
林峰没再追问,目送人出了门。
宿舍的门果不其然从里面锁住了。
王至廉试探性的敲了敲,贴着门说道:“谢其?睡着没有?有事儿和你说,开开门。”
说完他还贴在门上仔细听了听,可听了半天,屋里依旧没有一点动静。他无奈的甩了甩手,思索着还有什么办法能让谢其开门,毕竟谢其这个人,本质就是一头倔驴,除了他自己想通,天塌下来也不关他的事。
恰逢杜宇上楼,王至廉当即感到遇到了救星,他怎么就没想到呢。
王至廉赶忙将杜宇拉过来,将人扯的离门口稍远了些,压低声音安顿,想让他做一做谢其的工作,杜宇没推辞,因为他本身就是来找谢其的。
没多久,一直紧闭着的房门开了,站在里面的人神情疲惫,头发肆意支棱着,连眼睛都是红的。
“你哭啦?”杜宇是个直性子,说话经常分不清场合,亦或许是他和谢其太熟了。
可惜今天的谢其没精神,也没力气和他吵闹,开了门便重新跌回床里,躲着不理人了。杜宇把门锁上,屋里转了转坐到另外一张床上。
他心里明白谢其的想法,他们这么多年兄弟,当真是一个眼神就猜的七七八八,更别说谢其这人,永远都把情绪写在脸上。
“你没事儿吧?受伤没有?”杜宇问。
“没。”谢其将头埋在枕头里,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似乎并不想说话。
杜宇顿了顿,忽然俯下身,离谢其的床更近了一些,“你是怎么想的?”
谢其从枕头里侧身,他睁开眼,盯着离得很近的杜宇看,良久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