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揭开帽子,果然,一点点的棕黄色绒毛,慢慢又长了出来,整齐得像一茬儿茬儿刚刚生长出的小麦。
“谁不跟你玩了?”不知何时,一只蛇头冷不丁冒过来,还挺吓人的:“我是说,我怕你打赌输了,又哭鼻子,难搞哦!”
“谁哭了,谁哭了?!你爸爸我才不会哭!”秦虎说着说着急了,一爪子挠了过去,李天谕一个灵活地侧转,巧妙地闪避了,紧接着,两个人就挠了起来,你追我赶的,还不停地喊口号——
“我是你爸爸!”
“嗯?上次游戏,好像是我我赢了吧?”
猛兽间的嬉闹,小动物不便参与,李天谕把李夏寄养在阮唐旁边,小兔子知道他们在玩闹,也不如之前那般害怕了,眨巴眨巴红宝石般的眼睛,还和阮唐分享她的见闻:“软软你看,那个哥哥的尾巴好好笑哦。”
阮唐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狮子纪凌已经睡着了,旁边还摆着半页没写完的数学题;他柔软的金黄色鬃毛,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而他的尾巴,却如同一个风扇一般,灵活地驱赶着周围的蚊虫。
“是挺有用的。”她微微一笑,认同了这个观点。
天气正好,青春年少,他们在闹。
而她也有幸,见证了这样的青春。
闹着闹着,玩累了,秦虎停下来,开始刷手机——他头上秃掉的毛已经完全长齐了,但是依旧很关注论坛舆论的风向,毕竟现在论坛里十个有八个热帖,都是讨论关于他的头发的,删都不好删,毕竟这群缺德的乐子人,越删越来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