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兴瞬间忘了肚子上刚被踹的那一脚,连忙凑到方鉴旁边围着他看来看去,一脸不可思议:“你你你你……回来干嘛!”
贱贱?
秦耀面部有些扭曲的看了一眼方鉴,由于身边人流量实在太大,他把书箱墩在了地上,然后又解下沉重的书包,背对着那两个人坐在了书箱上。
方鉴赏给贺子兴一个懒得理你的眼神,走到秦耀跟前,提醒说:“秦爷,你校服背后见红了。”
秦耀看了他一眼,脱下校服外套一看,白底的后背上还真横着一条浅红色的血印子。顺手扯了校服的两条袖子围在腰上打了个结,把见红的那一面冲里系在腰上,然后站起身,看着方鉴,,一本正经的开口:“谢谢贱贱。”
“……我突然很想骂你。”方鉴说。
“是你先开始的。”秦耀无所谓的耸耸肩。
“我好歹是敬称,明明是你先起得头儿。”方鉴自认为怼人就没输过。
“哦——”秦耀拉长音,冲他挑了挑眼角,“那我就是爱称。”
方鉴镇定自若:“哦,真感人。”
“诶诶诶,等会儿!”贺子兴插进来,看看秦耀,又看看方鉴,手指头在两个人只见指来指去:“你们俩认识啊?”
秦耀和方鉴同时开口——
“不咋认识。”
“不是特别熟。”
贺子兴挠挠自己的大脑袋,然后又看向方鉴,好奇道:“诶,我说鉴鉴,你怎么又回来了,你不是……”
“叫我方鉴。”方鉴扫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