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看到大拇指旋转一百八十度，赵景铭龇牙：“倒数的。”

“……”

“啊别、别打脸！”

闹了一会儿，宋野也清醒了，赵景铭还在得意炫耀，“我也就在你前面一百多名吧。”

宋野：还是再打一顿吧。

“诶野哥别动手，我们还是好兄弟！”赵景铭后退，话题转到另一个好兄弟身上，“大宇太没用了，考这么多次还是没超越裴寒陌。”

看向窗外的脑袋转了回来，宋野问：“他排多少？”

“大宇啊，还不是老样子，被人压一头。”

“我说姓裴的。”

“啊，学神那还用说，还是年级第一啊。”赵景铭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还超了大宇将近一百分，这下没人陪我打机了。”

宋野有点印象，季少宇成绩很好，自从上了高中之后变成了万年老二，以至于他们在一起玩的时间逐渐减少，季少宇不是刷题就是上补习班，拼命追赶还是当不了第一。宋野很好奇年级第一究竟有多厉害，竟然连季少宇拼尽全力都追赶不上。

裴寒陌。

原来是他。

原来学神是这么来的。

那天问他成绩好不好的时候，宋野记得裴寒陌情绪不是很好，难道是因为这个生气了？

常年位居年级第一，却被人问成绩如何。

不能怪宋野不关注，作为年级倒数第一，能对他有多高要求呢？

不过，他知道要还什么作为替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