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他可不管事情的缘由是什么,更不会反思自己做错了什么,心心念念的都是他经营了那么多年的码头,一夜之间便被顾天成夺走了。
赵博财这个年龄,已经没有打打杀杀的本钱,一旦被打回原形,余生只能苟着。
他能给连巧珍做事,还真不好说是不是运气使然。
卓静兰问袁冬初:“就是之前给诚运造谣,和丈夫合理的那个女人吗?”
知道连巧珍这个人,无他,就是前段时间,张春生奇遇的那档子事儿,闹到尽人皆知的程度。
和诚运有关,卓静兰当然有过关注,袁冬初当八卦给她讲的。八卦里面,就有康豪、连巧珍,还有被错过了的运气。
“一定是。”虽然没见到人,但袁冬初回答的很肯定,“连巧珍和离前,已经在庆州租了铺子,说是要开酒楼。”
“这人怎么这样?”卓静兰眉毛拧成了疙瘩,“这得有多大仇,居然连路人提起诚运,她也让人大打出手。什么人吗?”
袁冬初也想问连巧珍这个问题,她到底哪儿得罪她连巧珍了?
她还想问问连巧珍,馨艺点心屋的点心手艺,还有开酒楼会用到的菜品,又是从哪儿学来的?
袁冬初开玩笑道:“什么时候有了机会,咱们一起问问她。”
星耀听她们说话,心下很不以为然。
在他看来,姓连的婆娘就是个脑子不清楚的。她和她家男人都有仇,更不用说别人了。估计只要沾点儿边,她就能和人结仇。
袁冬初看到星耀的表情,暗自觉得好笑。不单单是星耀,只要一提起连巧珍,诚运的人就都是这样一副遇到智障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