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进了里屋,盏盏非常识趣地出去带上了门,路千棠刚刚贴上椅子,突然伸手抓住他的领子,说:“殿下摸够了吗?”
萧轻霂挑眉,颇不知耻:“没有。”
路千棠笑:“殿下今天来到底干什么?这里头没人盯梢,殿下应该不会只是来关心我良心安不安稳的吧?”
萧轻霂的手从他胸口一路滑到小腹上,说:“本王来瞧瞧,路大人为了升官做了多少牺牲。”
路千棠抓住他的手:“看也看完了,殿下还有别的事吗?”
萧轻霂俯身看他:“就这么不要命地往上爬,你就没有别的路好走?”
路千棠定定地盯了他一会儿,讥讽道:“殿下说的什么路?给殿下做入幕之宾的床榻之路吗?”
路千棠笑了一下,伸手环抱着他的脖颈,说:“殿下这么想要我,但是我现在也没法伺候殿下,等我的伤好了,我自己去找殿下,殿下以后就能不管我的闲事了吗?”
萧轻霂猛地扼住了他的喉咙,狠狠地往下一压,说:“少说些有的没的,本王要你还是杀你,需要跟你商量?”
路千棠呼吸困难,吃力地说:“是,但是现在、恐怕不行了,我的靠山,可是陛下。”
萧轻霂的膝盖抵在他的小腹上,说:“所以路大人不要命挣来的东西,就为了找个更高明的靠山?”
路千棠脸色泛红,话都要说不出来了,挑衅地、一字一句地说:“殿下没早点弄死我、后悔吗?”
萧轻霂笑得轻松,手上的力气没松,说:“是啊,如今你路千棠得了陛下青眼,就当自己得了免死金牌?你这种拼法,也不怕自己就把自己弄死,用得着旁人操心?”